儿,我自己去就可以,”顾蓉蓉催促,“熬夜容易猝死。”

“……”冷星赫。

“我不困,我要一起去,”冷星赫眼睛放光,“要不咱把老李头那里的石像都收走?”

顾蓉蓉深吸一口气:“收那些干什么?咱的空间是要收钱,收有价值的东西,记住这一条,不收废物。”

母鸡在空间笑得差点打鸣,顾蓉蓉觉得,自己的脸都要丢尽了。

冷星赫说什么也不肯休息,顾蓉蓉只好和他一起出门。

刚出院子,又遇见老宰辅。

“哎,什么时候去南岳书院?我也想去。”

“去看藏书?”顾蓉蓉想不出别的理由。

“这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我也看看我南岳书院的学子们现在学问怎么样,是否比北方的好。”

顾蓉蓉低声问:“你不会是北方的代表吧?”

老宰辅一甩袖子:“胡说!我是堂堂宰辅,岂会做那些事?”

冷星赫点点头:“确实,两边都想拉拢您,您自巍然不动。”

老宰辅先是一喜,随后一怔:“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?”

冷星赫拉着顾蓉蓉一溜烟跑了。

金缕阁内,檀玉一晚上都没睡好,昨晚回来以后,认真看过瓶底的药物介绍,先倒出一粒来,仔细研究一下。

有淡淡香气,像是花的清甜香,没有别的异样气味,她对毒也有些研究,这个看样子,不像有毒。

又拿银针试试,依旧是正常。

她这才找来烈酒,把药服下。

服过之后,她时时感受脸上的变化,隔一会儿就照一下镜子,直到天边见白,脸上的红肿也退去大半,那种深层的麻木感也消退,又有点刺刺的。

这一切都是好转的迹象。

檀玉总算松口气。

这口气一松,她的神经也松弛下来,困倦冲上头顶,倒下睡着。

直到楼下热闹声起,她才被吵醒,短暂迷糊之后,又迅速坐起来,翻身下床去照镜子。

镜中的脸恢复如初,光洁如常,像从未受过伤一样。

至此,她心头大定,重重吐了口气,连窗外飘进来的吵闹声也觉得分外悦耳。
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起昨天晚上的事,她心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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